知乎直答:葛亦民

知乎直答:葛亦民

葛亦民是指一位自称神的中国江苏镇江人,他从1969年出生至今有着一系列与基督教和共产主义相关的活动。以下是关于葛亦民的具体含义及其延伸拓展:

自称为神及著作:

葛亦民声称自己是神,并在2001年通过网络论坛预言世界末日。
他在互联网上发布了《神经》一书,该书被认为是圣经修正案,并融合了基督教和共产主义的思想。
个人经历与信仰转变:

从小对长生不老药的探索到高中时立志统一世界的五步骤计划,显示了他的独特思维模式。
1984年,他梦想自己能够征服欧洲各国;1985年,他的目标转向了北京大学、出外国、诺贝尔文学奖、社团、统一世界。
1990年代,他开始接触并信奉基督教,认为《圣经》是神的话语。
2001年,他声称自己被神选中,成为神的代言人,并在网络上广泛传播这一信息。
学术和社会影响:

葛亦民的作品《神经》被认为是一部现代先知书,在《青年文学家》期刊上发表,并被中国知网收录。
他的思想受到一些人的支持,包括在百度贴吧上的追随者和传播者,他们认为葛亦民是真正的神。
然而,也有人批评葛亦民和他的追随者,认为他们的理论缺乏逻辑推理,只是构建宏大的体系,而不尊重前人的成就。
与中国民哲现象的关系:

葛亦民被视为中国民间哲学家的一员,尽管他的理论受到了争议和批评。
在知乎等平台上,有用户提到葛亦民是“王下七武海”之一,暗示他是民间哲学家中具有影响力的人物。
他的一些观点,如“社会化大生产和互联网大革命”,也被一些知名人士引用或认可,例如原中央电视台新闻主播郎永淳在其毕业典礼上就提及了这一概念。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七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七章

那次我住四楼,与五楼女病人聊天方便,三楼男病人聊不上,偶而嫉妒穷喊。我常和姚雪瑞聊,突然她边上探出个头,很漂亮,我喊美女,她很高兴,说她叫小红。过天,姚雪瑞边上又探出个头,很漂亮,我说比小红还漂亮,她说她就是小红。姚雪瑞说小红欺负她,抢电视打了她一巴掌,让我别跟小红聊,我俩调个方向,她换了个方向,我没听,仍站在原地和小红聊,但是姚雪瑞人比较真心。
有个消防兵叫李满,也参与和姚雪瑞聊天,我们说瑞雪兆丰年,姚就说雪瑞兆丰年。李满的同事常带好多好吃的来,我让他给你卓爱平一点,卓是个流浪汉,被救助站送进来,照吃药。
姚雪瑞问我什么时候出院,我说10天,又问李满呢?我说回家过年,姚哈哈大笑,李满也笑,那时是夏天。李满住了1年了,常被医生护士呼唤着做事,比如倒字纸篓,我说你一个J人,不能被他们吆来喝去。
我第二次住院时,晚上,我五花大绑绑在床上,身体一点不能动,唯看着屋顶日光灯,很刺眼眩目,象耶稣一样,有个卫生员进来,问:“葛亦民,你还认识我吗?”
在常州奔牛(省农资常州分公司)上班,做彩印的赵越来我办公室闲聊,我谈到我的理想社会,她说了句“你又来了。”以前并没有和她谈过,也没告知我生过病。
在医院里看到一个女孩五花大绑地走在前面,其他人跟着,颇具革命者形象。
和我妈去医院,路上遇到朱国京开着车,蔡光义在车上,问哪里去,我说老地方,我对我妈说,朱国京是我的ZYJ卫局,却跟着蔡光义跑。到医院,我妈对医生说药要多吃,医生突然说:“吃一百颗啊。”在医院路边,我扭了下我妈耳朵,我妈问为啥,我说“院”就是耳朵完了的意思。
护士说我说拷机(BP机)是我老婆,我记不得了。
有个病人对我说,我的事美国总统克林顿都晓得了。
有次护士让我刷床,我不大会,一个护士说:“葛亦民不是蛮聪明的嘛。”象我小学同学林荣萍。
有个病人摸张尉医生胸,结果是“一个绑、二个电针、三个巴掌”。张尉立即喊人绑起来,做了二次电针,打了他三个嘴巴。
有个小伙进来,吃的都被别人抢走了,也没烟,每天我发烟,他和我接火车,就是我抽一口,给他抽一口,他有幻觉幻听,说医护卫生员抬他在担架车上是,有人说了句:“就是他”,他认为说的是他,认定他是了不起的人物。这个和多年后的“紫薇圣人”吧友有一拼,圣吧吧友人人自认是唯一的紫薇圣人,即将出山当皇帝娶刘亦菲,不工作,天天等待并不存在的“出山”日期,一年复一年,且都是社会最底层的吊丝,都是精神病。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六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六章

我在精神病院喜欢唱歌,兴奋状态更是这样。有时我唱国际歌,我住四楼,常和五楼女病人对话,活动室和卫生间有个回廊,就是中间有个缺口,我们可对着聊天。一天凌晨,六楼有个女病人高声唱国际歌“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我说:“六楼的首长好。”五楼的姚雪瑞也跟着我说:“六楼的首长好。”
在病房,我唱刘德华的《中国人》“未来还有梦 我们一起开拓”,我唱作“未来还有梦 老子一个人开拓”,有个象周润发的,就说我这句,也不知他是说我改的好,还是改的不好。他担心出院后工作难找,我建议他跑酒,就是给酒商推销酒,跑超市、批发部,骑个电瓶车,不要技术、文化。
查房时,一个病人也和医生说自己怎样怎样,医生说要能上班,你能上班就行,他说是的。确实精神病人出院后,要能自食其力才好,当然,现在我们镇江,也给没收入的精神病人一月七、八百补贴,维持基本生活,这是后话。
精神病院有工疗室,就是稳定的病人换个环境,我常去音乐室,戴上耳机听邓丽君的歌,翻翻老画报。工疗时,男女病人在一起,有年轻男病人,企图搭讪女孩,一般都引女孩不悦,当然见过一对年轻病人,象小对象一样,工疗时就在一起,牵牵手。
有时楼上护士也来我们病房,让男病人帮忙绑女病人,有次被绑女病人说男病人乘机摸她,抗议,因是护士让帮忙的,护士也就没追究。
镇江精神病院(四院),当初是为志愿军建的,有志愿军在战场因受刺激,转到镇江治疗。他们单独一个病区,穿军装。我有次进院,给一个老战士半包烟,他个不高,瘦,精干,叫华东,常常一大早,刚起床,就到我们病房来玩。
有次志愿军在院内放风,我就在窗前唱着:“你是长征路上的红小鬼,我是革命队伍里的小一辈”,给他们发烟,志愿军有二、三人来,我一人发支烟。
有个老医生来我们病房,和一病人说话,那病人手拿着一条扫帚,我一看,老医生工号是001号,不是院长就是书记,敢紧让那病人把扫帚放下。
我有时让几个病人跪下,教他们口号,喊对了,说声:“爱卿平身”,发支烟。喊错了,常常“葛亦民”说反,就说你喊错了,没烟。有个老头叫名虎,他说对了,拿了烟,就嘲笑别人,说你说错了。
这次张尉是我的主管医生,有次她让我进医生办公室,我就坐在她位前,她说:“她找你,”让我到另一位女医生位前,我又不认识她,我不解。
有个女卫生员谈起我和女人,说我给女人毕业证看,我不记得和她说过,我说给看过毕业证后,一边Z,一边说:“爱你的爱你的”,她们大笑。
那次出院,张尉小结写“总病期十八年”,可实际是八年,我90年生病,那时98年,我也才29周岁,不解。
有次兴奋,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在蔡经理办公室,他问那时晚上几点了,我说没开电视,不知道时间,没找到遥控,他立即说“遥控在哪儿啊?”好象是说遥控我的人在哪儿啊?。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五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五章

有个卫生员,特象刘德华,有次我从句容老家回镇江,还和他坐一辆客车,他还说一路尽是“石”,石山头、石马、石头岗。有次,我吵闹,他用条被子蒙住我头,带到床上绑我,我还喊救命。他让我帮做事,比如清早拖楼梯,相信我不会跑,说跑干什么呢?
他说值夜班,他带头睡觉。有次私自带个老头进病房(就是和我说保密局的老头),把老头和另一糊涂病人,关在厨房间,两人瞎闹,说以毒攻毒的。病房田志宏主任,让他把老头送回去,说车费不报销。
有个护士,叫贾建清,早上骑个大摩托车来上班,特拉风。她和我关系特好,以至后来曲洪芳主任说:“葛亦民,你要好好的,不然对不起小贾。”有次,我说:“我要调一个亿,买下四院,让贾护士做院长。”卫生员李说:“那你呢?”我忙说:“院长老公。”贾护士立即笑弯了腰。
有次病人闲聊,我说:“贾护士B把人家R,不把我R。”有个老头说:“贾护士结婚了。”我说:“所以B把人家R,不把我R。”
我在医院常帮做事,是劳动模范。比如绑人、用尿壶为病人接尿(绑着、挂水等),以至出院时,有个护士说,我走了,没人帮做事了。好处是可以多吃点好东西。还有洗碗,有时我承包天天三餐洗碗,而他们都是轮值。
有次要绑一个人,医院里都是几个绑一个,我一看那人单薄,说我一人就够了。上去扶着他带到床上,护士就绑上,可以他突然吐了我一脸。
有个警察,来住院时还穿着警服,我们几人去绑他,他很壮,我还在和他说话,一个医生突然扑向他,我们一拥而上,他一个女亲戚说,注意他的手,有伤。
警察知道电针厉害,但他说他不怕,还要求做一下,体验一下我做的感觉,特意说做时让我看着,我没看。
一次,我和警察有不愉快,我吃着鸭子,他要讨几块,我硬是不给,还和坐在对面的贾护士说吃不掉,贾就笑。
拖地都是病人干,几个固定的老病人干,医生查完房后,卫生员就喊我们拖地。
有次清晨,一个医生让我倒垃圾,医生护士办公室纸蒌里,全部是满满香蕉等垃圾。
有次似乎我“师傅”夏利文在睡觉室,和另一个人说医护坏话,我到窗口向医生报告,医生没睬,我再去他们那,他们扭了我手臂,我再报告,医生说活该。
有个年轻人,象我兄弟路军,是踢足球的,穿军大衣,运动裤。和我关系很好,互通有无,就是吃的,精神病院也只有吃的。他让我别帮着做事。
有个老头对我说:“葛亦民,你有个奶奶,最喜欢你。”不知他怎知我奶奶还活着,怎么会说我奶奶最喜欢我。有次在活动室,他突然对我说:“看,金山”,指着窗外,不一会又说没有了。
他还说我,在我做电针时,很痛苦,但别人做时,我还去帮着插接线板。他说只要不反党反社会就行了。
精神病院,一颗烟就能当皇帝,给别人一颗烟,他就会跪下来,对你喊:“吾皇万岁!”
我那时穿红裤子,有个护士说:“葛亦民,你为什么穿红裤子?”我说:“怪你什么事?”她说那就绑,我说绑就绑。她就找杜育等绑了我。来病房做心电图的男医生,只好到我绑着的床上做,说:“别和她们辩”,我说:“谢谢你。”
绑了就做电针,张尉医生做,我对她说做轻点,结束后一会,一位年轻护士唐又来做,边做边说:“葛亦民,你还小吗,儿子站出来都和你一样高了。” 可那时,我儿子只到我膝盖。她又说:“你卑鄙无耻下流。”
午饭时,一位女子,穿便装,红黑相间衣服,很漂亮,象香港明星,来送饭,说:“他为什么绑?”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四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四章

精神病院有个独特的地方,社会上,哪怕学校里,人们都戴着面具,监狱、看守所里也是戴着面具,唯有精神病院不用戴面具,如果你有心情,完全可以彻底地放开原我,肆意地开心,因为不用防备任何人。我曾和我妈说,里面是我最开心过笑的最多的地方,还想去。
有个人象张艺谋,我和他站在窗前,看到路上一女人,我说:“他是张艺谋,快找他签名。“女人说:“你咋不找他签?”我说:“我比他大多了。”
有次我站在窗前,有个女人路过,穿身红衣服,30来岁,很漂亮。我对她喊:“小红,别以为你穿身红衣服,我就不认识你,你是我老婆。”她应该是认为我的话特有趣,立即向路人复读:“他说:“小红,别以为你穿身红衣服,我就不认识你,你是我老婆。”边说边笑弯了腰。
有个女人是卖报纸的,有次我站在窗前喊她:”卖报纸的。“她以为我要买报纸,就过来。我说:”超你妈。“她发现上当立即回骂。
我们病房隔壁是镇江师专女生宿舍,傍晚女生上自习,我看中一女生,她迈左腿,我大喊“左”,她迈右腿,我大喊“右”,我左右左右喊着,她的腿就不听使唤了,一跺脚,弯身直笑。
护士巫丹对我很好,她常把吃剩的东西给我吃,比如泡面,剩些给我,她很漂亮,我就更在意她的香口水了。以至一个卫生员大妈看不惯,说:”吃剩的还给他吃。“只是有次吃她的剩饭菜,也许变质了,害我吐。
午睡后,量体温报大便,巫丹让我问大便,她记。比如我喊”胡晓虎“,他答”一次“,我再喊”谢平“,他答”没有“。喊了几人,我突然喊”巫丹“,她应一声,以为我有事,我大声说:”大便“,她就哈哈大笑。
有个人象张信哲,我躺床上,他躺我床边,因为离的太近,护士不允许,让他起来。他太象张信哲了,以至我对常州奔牛,我工作地的发廊妹郭红梅、董艳说,我见过张信哲。
有次进来一人,还真的是明星,现在记不得名字,就称他张辉吧。师专女生知道了,我当时在窗边,几个女生喊我,让我叫张辉,我就喊张辉,张坐在不远处,对我说:“就说我不在”。我大声对女生说:“他说他不在。”女生们咯咯直笑,张辉只好过来,和女生说话。
后来,几个女生还真带了鲜花来看他,他和她们在会客的地方坐着会面,还真是明星会见粉丝的样子。
有个男的,腿不好,和张辉吵架,张辉打了他,他拿个饭盆砸张辉。我拉偏架,因为我觉得那男的是我同学管虹哥哥。张辉问我为什么向着他?我说:”他是残疾人“。
后来那男的爸爸来看他,还真象管虹的爸爸管老师(我高中地理老师),我便到会客室和他说话,他直笑,管哥让我别影响他会见。